原本鄭子帆說下午才會結束,但實際上大概下午一點左右整個流程就結束了。
一回到家,朱博文從頭到尾沒和他說過半個字,也沒搭理過他,直接拿出三瓶威士忌和酒杯放到客廳桌上,不由分說地開始喝起來。
廖立翔看著對方,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對方好過一點,能想到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就是用身體給對方發洩情緒,也許幹了一炮之後朱博文就能好過一點。
在他印象中,朱博文酒量大概喝兩瓶就會倒,所以他大概還有兩三個小時再出來收尾撿屍。
他逕自走進趙淵學的房間翻箱倒櫃,找到潤滑劑和和保險套,在房間的浴室用水清潔自己的後穴,等到他準備好,朱博文也差不多醉了吧。
廖立翔一面用手指套著保險套,沾滿潤滑液插入自己的後穴擴張潤滑,一面想起以前他和朱博文還在交往的時候。
那時兩個人都是處男,一開始只是兩個人互打手槍,後來進化到幫對方口交,不過那時兩人的技術真是慘不忍睹,還不如自己打手槍來得舒服。
後來他們發憤圖強一起看很多鈣片來演練如何才能舔到讓對方最舒服,還會開檢討會,檢討對方應該怎麼做才會精進。
等到真的要提槍上陣時,廖立翔不過說了句「不知道男生第一次用後面是不是真的很痛?」,朱博文二話不說停下原本要達陣的計畫,開始瘋狂研究要怎麼要開發他的後穴才不會讓他的第一次痛到痛不欲生,那時朱博文不知道買了多少種潤滑劑,每天不同種的潤滑劑都在他們偷偷跑進同間浴室洗澡時被用在他身上,他老是笑著跟對方說他可以去同志版發篇潤滑劑使用心得懶人包。
在朱博文成功進入他身體後,他們都沒料到朱博文居然才剛進去就射精了,兩個人抱在一起笑成一團,廖立翔也沒有嘲笑對方,反倒覺得這個經驗很有趣。
後來兩人對性愛越來越上手,也很熟悉對方的身體,朱博文越來越持久,他的身體越來越能用後穴享受性愛。
兩個人的性愛史與其說是一篇香豔刺激的肉文,倒不如說像一本實驗記錄本,兩個人隨時在對方或是自己的身上做實驗,最後兩個人達到契合的程度。
廖立翔在適應了一根手指後,慢慢把手指的數量增加,最後增加到三根手指,他盡量讓自己只是單純擴張後穴,不去逗弄會讓趙淵學身體勃起的敏感區域,等他準備完成後,他擦乾身體穿上浴袍走出去客廳,這時朱博文已經喝掉一瓶多的威士忌。
此時朱博文完全沒有注意到廖立翔站在他旁邊看,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
「朱博文。」廖立翔叫了他的名字。
朱博文轉頭看著他,緩緩地開口:「你現在一定很痛快吧?你的假想敵終於死了。」
「廖立翔不是我的假想敵。」廖立翔走到朱博文身邊坐下。
「哼。」朱博文沒反對廖立翔坐得離他那麼近,只是替自己斟了酒。
「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你不能這樣對你自己。」廖立翔看著朱博文把斟滿的酒一飲而盡,對著他緩聲道。
「那你想要我怎樣?」朱博文瞇著紅腫佈滿血絲的眼睛,有些迷茫地看著他,廖立翔猜測大概已經到八分醉的程度了吧。
廖立翔拿起隨手拿的一條領帶,矇住朱博文的眼睛,打了個死結,然後抓著對方的下巴,把自己的臉湊過去,給朱博文一個吻,還把舌頭伸進對方的嘴裡。
朱博文嘴裡全是威士忌麥味,還有些許煙燻味。
「你可以──把我當成廖立翔,然後狠狠幹我。」
廖立翔在離開朱博文嘴巴時,轉去咬住對方的耳朵,還伸舌舔了對方耳後。
雖然不知道趙淵學知曉與否,但那地方是少數朱博文會敏感的位置之一,他們以前做愛的時候,廖立翔最喜歡舔他後耳,藉此挑起對方性慾。
看著總是高冷的朱博文在被他挑起性慾後的熱情模樣,讓廖立翔才有自己正被對方愛著的感覺,兩人的性愛總是直接又熱情。
朱博文一被廖立翔舔耳後忍不住呻吟一聲,廖立翔順勢把朱博文推倒在沙發上,自己跨坐上去,隔著衣物磨蹭朱博文已經逐漸變硬的下半身。
低下頭伸出舌頭放入對方口中與他舌吻,用舌尖故意去舔對方上顎撩撥,朱博文不知該回應還是迴避,有些抗拒地閃躲。
廖立翔在心底笑了下,放開對方的嘴,改親了朱博文的臉頰。他手也沒閒著,解開朱博文襯衫的扣子,他自然知道怎樣挑逗最能引起朱博文的興致,朱博文一下就被他給蹭得更硬。
以前他們交往時,雖然在性愛上,大都由朱博文主導,不過還是有由廖立翔主動的時候。再說和朱博文分手後,在外頭他也有其他經驗,要挑起對方性慾這點對他來說還不算太難。
把對方襯衫扣子徹底解開,廖立翔掀開襯衫,露出朱博文結實、有經過鍛鍊的身體。不論是胸肌,還是底下的六塊腹肌都擁有相當美麗的線條。
廖立翔伸手捧住其中一邊的胸肌搓揉,嘴巴也沒閒著,一路從臉往下吸吮、啃咬,有時是重重的吸吮,有時候只是用舌尖輕輕撩撥對方的感官。
他不知道現在朱博文在想什麼,不過隨著對方越來越重的粗喘聲,和時不時出現的低嚀聲,朱博文應該被他服侍得挺舒服。
朱博文弓起身子,雙手不自覺放在廖立翔腰上,手掌往下開始搓揉他的臀肉,其中一隻手還不安份地往他兩股之間的後穴靠近,企圖在黑暗中用食指尋找他的穴口。
廖立翔張口咬下對方的腹肌,上面出現個淺淺的牙印,還沾了點他的口沫。接著他用手解開對方的西裝褲,西裝褲底下的慾望早已頂出個明顯的隆起。
當他解開褲頭,拉下對方內褲時,那蓬勃的慾望早已迫不及待地從布料中彈出來,脹成紫紅的肉莖早已燙得嚇人,內褲前端也被分泌物給浸出大片水漬。
廖立翔想也沒想就伸出舌頭,舔了前端的小孔然後含住,用口水增加潤滑,像在吃冰棒似的前後吸吮朱博文陰莖的前半部,發出吃東西的水聲。手跟著輕輕搓揉底下份量不小的囊球。
朱博文忍不住廖立翔給他的刺激,低吟了起來,朱博文的手離開他肩膀,一路隨著脖子往上撫摸到廖立翔的頭髮。他抓著對方的頭,把陰莖往對方的嘴裡送,想把整根肉柱塞進去,廖立翔雖然已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過於巨大的柱身給嗆著,他輕咳了一下,還好沒噎到。
朱博文控制往對方嘴裡抽插的頻率,廖立翔乖順地收起牙齒配合對方。他因為嘴巴被填滿有些反胃而流下不舒服的生理淚水,但偶爾還會控制自己嘴部肌肉夾緊在自己嘴裡的肉莖。
廖立翔感覺到對方的陰莖在自己嘴裡脹大,他把自己的嘴再張大些,想吐出剛才含著的肉柱,他伸手捏了捏對方緊實的腰,示意對方放開他被箝制的頭。
沒想到朱博文對他的示意置若罔聞,更加賣力地抓著他的頭,讓自己性器在他嘴裡抽送,速度越來越快,廖立翔流著淚水吞吐對方的性器,感受對方的性器在自己嘴中越來越大,快速地抽動後抵在他的喉嚨口,一股腥苦的濃精被灌入嘴巴及喉嚨口。
廖立翔往後退,嘴巴吞出朱博文的粗長,不自覺把剛才射入他嘴裡的液體嚥了下去。自己也有些楞住地眨眼,看著被他推倒躺在沙發上,還被領帶矇著眼的朱博文。
「對不起……」廖立翔還在震驚當中聽得不清楚,但朱博文似乎喘著氣向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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