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博文在沙發上重重地粗喘,已經射精過的性器還硬挺著。
廖立翔下定決心,往前抓著朱博文的肩膀,把弓起身子的朱博文壓倒,拿出剛才放在浴袍口袋裡的保險套準備撕開,替對方戴上。
結果朱博文在他才還在撕保險套包裝時,一手抓住他的腰,一手扶著自己的陰莖,莫名精準對著他的穴口插進去。
「唔──等、啊──」
「嗯……」朱博文發出動情似的呻吟。
在朱博文的陰莖進入廖立翔的身體時,他們同時發出聲音。廖立翔甚至還來不及替對方戴上保險套。
朱博文一開始進入的動作很緩慢,所以廖立翔能感受到對方肉柱的每一個凸起和自己腸壁碰觸的感覺。朱博文的陰莖很熱,比自己的身體還要熱。
他嚶嚀了聲,放開剛才拆到一半的保險套,此刻也不可能要朱博文停下,只好被對方強迫以趙淵學的身分第一次和對方做愛就沒戴套。
反正趙淵學跟朱博文以前做愛也不是沒有沒戴過……吧?
朱博文的陰莖比他剛才自己擴張到三根手指還粗,廖立翔原本想要等習慣後,再開始控制對方在他體內進出的頻率。卻沒想朱博文在肉柱進到身體一半後,朱博文的手抓緊他的腰,一口氣把自己發燙的陰莖挺進到他甬道最深處。
「啊……太、太快──啊、太、深了……」廖立翔原本不想開口打壞朱博文興致,但對方的行動超乎他的想像。
他忍不住呻吟出來,對方肉柱一口氣進到最深處,開始依著朱博文抬起他腰的頻率抽插。潤滑液讓抽插的淫靡水聲出現在廖立翔耳邊,他再也忍不住開始隨著對方的動作浪叫起來。
朱博文很清楚趙淵學的身體到底哪裡最敏感,肉柱一開始就往那狠狠地頂,廖立翔感覺自己剛才半硬的性器已經完全勃起。他一手抓著朱博文的肩膀,另一手開始套著陰莖自瀆。
隨著朱博文越來越猛烈的抽插,廖立翔再也支撐不住,只能趴在朱博文身上,隨著朱博文抽插頻率跟著上下起伏。
廖立翔覺得不甘心,用自己最後一絲意志,張嘴咬住朱博文敏感的耳垂,不過那力道像是在誘惑對方,朱博文只是更狠地挺進他的身體,再把陰莖往外到穴口,之後又是無數次狠狠頂進趙淵學的敏感位置。內壁也跟著被刺激,縮得更緊,像在慰留對方陰莖似的。
「你這小騷貨,那麼喜歡哥哥的大肉棒嗎?」
朱博文突如其來的葷話讓廖立翔楞一下,內壁也跟著縮緊。
雖然他用領帶矇住朱博文雙眼,可朱博文在床上會對趙淵學說這種話嗎?以前他和朱博文在床上確實會聽到類似的葷話,可他不確定朱博文現在說這些,是因為他醉了把他當成廖立翔,還是他本來就會在和趙淵學做愛時說這些?
廖立翔對朱博文的葷話沒有回應,只是抽抽咽咽地趴在對方身上呻吟低泣,用自己的陰莖去磨蹭對方的身體,意識越飄越遠,不管是前面還是後面都已經爽得快分不清東南西北。
廖立翔忽然感覺到內壁用力夾緊對方的陰莖,他的前面達到高潮。
兩人間本來就已經充滿彼此各種體液,現下他又把精液射在朱博文腹部,不過他倆貼得太緊,所以兩人身體都是一片黏膩,他發出爽到哭出來的抽氣聲,隨著高潮哆嗦後他無力地趴在對方身上,隨便對方擺弄。
朱博文在感受到對方的高潮後,更是肆無忌憚在對方體內進出,加快了肉莖抽插的速度,不久就把精液全數射進對方內壁裡,而才剛高潮過的內壁,被滾燙的精液刺激後更是用力夾緊,朱博文也跟著發出一個痛快的低吟。
廖立翔趴在朱博文身上,射精過後的粗長陰莖還在他的後穴裡。他喘著氣,想自己應該從對方身上起來。經過這一場性愛,加上剛才酒精催化和現在對方平穩的呼吸聲,雖然看不到朱博文的眼睛,不過他推斷朱博文應該已經睡著了。
他必須讓朱博文以為剛才只不過是他做的春夢,不然朱博文又不知道要給他冠什麼新的罪名。
廖立翔緩緩移動自己還發軟的身體,從朱博文身上爬起來。隨著他的動作,朱博文放在他身體裡的陰莖也跟著拔出來,還發出咕啾的色情聲音。
他看一眼朱博文的性器還微微挺著,剛才射在後穴裡的精液也順著大腿根流下。腳踩到地面時,大腿太痠軟導致他有些重心不穩,他控制不住身體往地板倒去,不過還是順利從朱博文身上下來,沒壓著對方。
廖立翔坐在地板上,看著被他們搞得一片狼藉的沙發嘆口氣,他還不知道怎麼收拾才有辦法瞞過朱博文呢。
「你幹什麼?」
廖立翔轉頭一看,朱博文已經拿下那個被他打了死結的領帶。對方坐起身子,眼睛發紅地盯著他看。
朱博文臉上雖然泛著紅暈,不過表情陰沈得像是剛被寒風刮過一樣。
他現在跪下來投降,還有沒有救啊……
「我……」廖立翔有些不知所措,被當現行犯抓個正著,他一臉羞赧,想著該用什麼理由說服對方。
「你可真有本事,真會趁虛而入。」酒精的刺激讓朱博文的聲音聽來有些沙啞、低沈。
「我、我不是……」廖立翔百口莫辯。
原本想讓對方發洩一下情緒,他再找機會和對方好好談。可是現在這情況,他也不能怪對方覺得他心懷不軌。
朱博文從沙發上站起來,抓住廖立翔的手臂,把他從地板上拖起,廖立翔站不穩往前踉蹌了一下,朱博文沒理會他的動作,抓著他的手腕就往朱博文的臥室走。
一進臥室,朱博文把他往床鋪上一摔,廖立翔跌進床裡,有些迷茫地看著朱博文。
朱博文沒說話也沒看他,逕自走到他那側的床頭櫃拉開抽屜。廖立翔看著朱博文從抽屜拿出潤滑液和保險套,還有一個跳蛋。
「你、你想幹嘛?」廖立翔虛軟地半倒在床上,緩緩地對著朱博文問。剛才高潮過的餘韻還留在體內,他沒什麼力氣和思考能力去想對方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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