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以稜的手觸碰到王銘璽勃起的陰莖,碰到上頭分泌的液體,手能感覺得到王銘璽性器隨著呼吸起伏的震動。 「不行。」孟以稜不想在不是兩情相悅的情況下抱王銘璽,拒絕了他的求歡。 孟以稜沒想到的是,下一刻王銘璽便用手抓住他微微抬起的性器,直接張口含住。 「唔、嗯!」孟以稜抗拒地抵著王銘璽的頭,不讓對方的口再繼續沒入自己的性器。「不行……」 「你都硬成這樣了,還不跟我做?」王銘璽握著孟以稜已經被他舔得完全勃起的性器,用著孟以稜未曾聽過的騷浪口氣問。 王銘璽的聲音原本就帶著一股誘惑人的韻味,可沒想到在床上的他說話的聲調和語氣帶著一絲柔軟和撒嬌,更讓人無法抵擋。 王銘璽說完便低下頭去伸出舌頭,一路從孟以稜會陰處的囊袋慢慢往上舔,他舔的力道不大,但足以讓被服侍的人渾身發顫。 孟以稜低吟了一聲,看著跪在他前面給他口交的男人,除了誘惑力十足以外,那更是他朝思暮想的情景,如果他再不出手是不是有愧他的名聲? 孟以稜陷入天人交戰,不知道此刻到底該順從自己的慾望,還是應該守著自己渺小又卑微的暗戀。 最後在王銘璽深深吞入並收縮口腔肌肉絞緊他發脹的陰莖,發出了淫靡的水聲,孟以稜宣告放棄──他決定順從自己的慾望。 他讓王銘璽給他口交,王銘璽的技巧不愧是身經百戰、久經沙場的技巧,就連經驗豐富的孟以稜,也數度需要靠著意志力才勉強沒有射在對方嘴裡。 王銘璽給他深喉之後又吐出他的性器,開始從馬眼一路往恥毛處慢慢舔去,仔細服侍肉莖上每個凸起和敏感點,還會注意他的反應,一發現那是他敏感的地方便惡意地舔舐,用牙齒輕輕滑過,孟以稜常被對方舔得幾乎腿軟,要不是靠著意志力他根本沒辦法站穩。 「你──果然很騷。」孟以稜在王銘璽再次舔到他的恥毛附近時,忍不住爆了粗口後嘆息。 明明爽得要命,可是一想到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被王銘璽這樣服侍過,他就氣得想殺人。 「我很騷?你還不是還沒射精,我也沒遇過你這麼難搞的。」王銘璽停下舔舐的動作,抬眼看著他。他瞇著眼睛,帶著笑意,嘴邊還留淌著唾液和他分泌的前列腺液,看起來既騷又欠幹,張口調笑:「還是你想在我其他地方射精?」 說完還扭了扭腰畫了個圈,看起來更欠幹了。 孟以稜終於受不了,低喘一聲,把自己熱燙的莖身插入對方口中,開始抽插,一開始只是淺淺地抽送,他觀察王銘璽的反應,確認對方能夠承受之後,逐漸增加了進出地幅度。 浴室裡面充滿嘖嘖的水聲,是孟以稜的性器抽插的聲音,還有王銘璽吸吮他性器的聲音。 他把性器頂得很深,幾乎次次都頂到對方的喉嚨口,又把莖身退到口腔口附近。王銘璽把喉嚨打開,接受柱身對他嘴巴的侵略,最終在某次孟以稜把陰莖送入對方口腔深處時,王銘璽收緊口腔,孟以稜把自己的精液通通射入王銘璽嘴中,精液一股一股的送入對方口中,孟以稜幾乎失去理智。 等孟以稜射精完,他才恢復了一些神智,他看著王銘璽的喉結滾動,王銘璽把他剛才射入的東西全嚥下去,嘴邊還沾著剛才溢出的口水和精液。 而他往地板一看,王銘璽在替他口交時居然高潮了一次,馬眼附近和地板上都是他射出的白濁精液。 「你……」孟以稜不知道自己該興奮還是難過,被王銘璽口到射精是很爽,王銘璽在為他口交的過程中能高潮也很好,但是一想到如果不是因為下藥的緣故,王銘璽根本不會跟他發展成這種關係,他就難過得想哭。「原來你對我還是能勃起和高潮嘛!」 孟以稜忍不住酸溜溜地說,王銘璽一臉疑惑。 孟以稜搖頭,把王銘璽從地板上拉起來,換他蹲下去,一手握住王銘璽還微挺的性器,另一手撐住對方的脊椎。「我幫你。」 「這還差不多。」王銘璽笑出聲音來,孟以稜抬頭看著,那笑容他未曾見過,那只是有在性愛時才會看見的──他不認識的那個王銘璽。 孟以稜更想哭了,嘲諷地勾起唇角,他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看到這樣的王銘璽,多麼可悲。 他用手以緩慢的速度套弄王銘璽性器,把嘴靠近對方鮮少露出的白皙大腿,用嘴唇在上面或輕或重地吮吻,偶爾用牙齒啃咬,他知道自己不能在對方身上留下歡愛的痕跡,不然他們兩人的關係就毀了。 他窩囊到連和王銘璽做個愛也那麼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如果有機會的話,真想狠狠拋開一切幹死這讓人又愛又恨的室友,孟以稜惡狠狠地想著,可是嘴上的動作依然很自重,沒有在對方身上留下痕跡。 「嗯……別親。」王銘璽敏感的大腿內側被他的輕吻弄得發顫,嚶嚀了一聲。 孟以稜乖乖聽從對方要求,停止親吻王以稜的大腿,手停下套弄剛才被他親吻和挑逗弄得勃起的性器,孟以稜伸出舌頭,堵住王銘璽正冒出前列腺液的鈴口。 王銘璽的性器形狀漂亮,大小適中,顏色也不深,孟以稜從未給他任何一個砲友口交過,向來都是他被那些人服侍,從沒有他去服侍別人的。 不過被服務無數次的他,服務起別人來也是得心應手,更何況那是他做夢都想要的男人。 孟以稜給王銘璽口交得很仔細小心,像是在對待什麼稀世珍寶一樣,他學著剛才王銘璽給他口交的方式,細細從會陰處的囊球舔到鈴口,然後張嘴含住對方的陰莖,淺淺地抽送和用嘴部肌肉夾緊。原本放在對方腰椎上的手也往下,揉捏起對方的臀肉,把手指試探性地觸碰股縫間一開一合的那個小洞。 「嗯……你──技巧不錯!常給別人口交?」王銘璽一面呻吟一面稱讚。 孟以稜張嘴離開王銘璽的性器,沉默了一陣才說:「沒有。」 「呵。」王銘璽輕蔑地笑了,似是暗笑他在說謊。 孟以稜不想解釋,反正對方也不會記得。他繼續張嘴服侍王銘璽,一面讓王銘璽的性器在他嘴裡抽送,一面把手指探近後穴裡,淺淺地摳挖。 「呃、啊──」王銘璽有些受不住被他這樣前後夾攻,雙手握住了他的肩膀,像是在抗拒,又像是要他吞得更深。 給人口交,嘴中被填滿的感覺其實並不舒服,但是孟以稜一想到自己含的是王銘璽的性器,好像也跟著懂了為什麼那些人明明不舒服卻還是願意張開嘴給人口交。 那是一種滿足的感覺,看著被你口交的男人為你發瘋,被你控制情慾,甚至是在他射精的那一刻吞下精液時,對方露出滿足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臉,都讓口交的那個人充滿成就感。 就比如現在瞇著迷人眼睛,一臉不敢置信地看他把精液全嚥下去的王銘璽。 孟以稜不想去想王銘璽根本不知道今晚和他互相愛撫對方的人──是他不會愛上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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