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銘璽的內壁狠狠夾緊他的性器,他愉悅的抽插,嘴上和對方親吻交換唾液,王銘璽也隨便他擺弄,十分配合他的挺動和親吻,還會收緊自己的內壁夾緊他越漲越大的性器。 隨著抽插的幅度逐漸增加,親吻開始堵不住王銘璽的呻吟,還有兩人交合時發出的淫靡水聲。孟以稜親吻對方時總是故意發出親吻的曖昧聲音,三種聲音交疊在一起。 王銘璽眼中有他,他眼中有王銘璽,他們像是一對相愛的情侶一樣交合著,彷彿這世上沒什麼能拆散他們。 「你怎麼……哭了?」說完王銘璽還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眼角。 等到王銘璽開口,孟以稜才知道自己臉上不是因為激烈運動沾濕的汗水,而是眼角流出的淚水。 孟以稜沒有回答王銘璽的問題,只是繼續親吻他,然後發狠似的瘋狂幹他,把陰莖深入對方體內,彷彿要把自己的陰莖和對方嵌在一起。 他們倆幾乎是同時射精的,孟以稜把自己的精液全射入了王銘璽身體的最深處,王銘璽的精液噴得他倆身體到處都是,裡面似乎還有些尿液。 孟以稜喘著氣,不想去想這場性愛對他而言代表了什麼。 孟以稜真的好想就這樣待在王銘璽的身邊,好想一直幹他,好想把他就這樣關起來……他好想跟他在一起一輩子,愛他一輩子。 可是不行,他已經被另個人束縛住無法掙脫,除非馬運霖放他走,不然他不可能跟王銘璽在一起,是他選擇抓住馬運霖那根浮木防止自己繼續下墜,只要對方沒有喊停,他就沒有離開的道理。 激烈的性事結束後,他們各自解放三次,最後一次王銘璽還被他幹到失禁,他知道自己該停手了,看著王銘璽的床上滿是狼藉,到處散落著彼此的體液。 他把王銘璽抱到浴室裡清洗乾淨,他有些故意地讓他射入的精液留在對方身體裡。 他先將對方放到自己床上睡,打掃了對方房間換上新床單後,才把王銘璽又抱回到自己房間睡,明明也可以替對方換上衣服再回房睡,他卻不想讓王銘璽以為是場夢而矇混過去,所以他故意讓王銘璽裸睡,但還是用棉被將對方裹緊。 他躺回自己床上,閉上眼睛,想著王銘璽和馬運霖,明明很疲倦卻難以入睡,在他快彌留之際,有人搖了他的手臂,他朦朧地睜開眼,是王銘璽。 明明是在預期之中的劇情,他卻還是問:「怎麼了?」 「我才想問你我到底怎麼了?剛剛發生什麼事?」王銘璽在他床邊坐下,一臉驚悚地看著他。 「我幹了你。」 王銘璽看起來很驚訝,他了解王銘璽,所以知道他的驚訝來自於自己有男友卻睡了他這件事。 「你……幹了我?這不可能!你不是有男友嗎?」 「因為你求我。你求我抱你,你說就一次,就讓我抱你一次,你就會忘記你很喜歡、很喜歡我的這件事,所以我就抱了你。」孟以稜花了很大的力氣,才用「因為你求我,我只是附和你所以才抱你」的戲謔口氣回應,好讓王銘璽不會發覺自己現在還在喜歡他。 「我要求你抱我你就抱,那我要你去死你會不會去死啊!」 「王銘璽,原來你喜歡我。」孟以稜從床上坐起來,大手伸過去摸王銘璽的臉頰,這應該是他最後一次有機會摸他的臉了。「我一直以為你不喜歡我。」 「我喝醉了,喝醉說的都是瘋話。」王銘璽沒注意到自己每次說謊,嘴唇就會不自覺地一直抿嘴。 「也有人說酒後吐真言,不是嗎?」孟以稜笑了一下,他盡力讓自己笑得玩世不恭,可是他大概笑得很失敗吧。 「那你呢?你喜歡我嗎?」 孟以稜看著王銘璽的眼睛透漏一絲期盼和希冀,彷彿一盞狂風中微小的燭火,隨時可能會熄滅。 他必須親手吹熄這盞燈。 「不。」他想了想,決定加強吹拂的力道。「你拒絕了我,憑什麼還認為我要繼續喜歡你?」 「我沒拒絕你。」王銘璽辯解,好像很想說些什麼,但沒繼續說。 孟以稜看著對方一臉崩潰,他很心疼,可是又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王銘璽能夠比他更快走出來。 「你是沒當面拒絕,可你拒絕的意思我也明白。」孟以稜笑了出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現在還笑得出來,還笑得那麼自然猖狂。 「我不追求你,是因為我知道我不是你喜歡的類型;只當你朋友,是因為你不會把我當作戀愛對象。你甚至因為跟我被誤認成一對就要求我想辦法解決,你一直在提醒我你不會喜歡我。但你現在卻告訴我你喜歡我,我才覺得你在耍我。」 孟以稜的話把王銘璽堵得無言以對,王銘璽的臉白得像張紙,孟以稜看著對方的表情和他隱忍用力地扯著床單,抓得指尖都泛白,心裡的痛強烈地襲擊他,讓他無法呼吸。 「你搬出去吧。」王銘璽對他下逐客令,他的計畫成功了,他相信王銘璽會比他更快走出來,因為他給王銘璽的傷口夠深才能好得快,他希望王銘璽可以更快比他找到幸福。 「嗯。」孟以稜對於他的提議沒有任何反駁,一切終於結束,就如同馬運霖預期的一樣。 「我們,真的好像白痴。」那是王銘璽最後對孟以稜說的話,而孟以稜沒有回應。 是啊!他們好像白痴一樣,如果他對王銘璽多點行動,是不是今天就不會走到這一步?他就不會被綁住,也不用看著喜歡的人痛苦。 明明相愛的兩人卻無法走在一起,反而要被一個不愛的人綁住,如果他能再自信一點,不要那麼害怕失去,他們就能有不一樣的結果,可是孟以稜怪不了別人,一切只能怪他自己,怪他太相信自己不是王銘璽的菜。 一直到很多年以後,馬運霖終究體會到自己沒辦法成為他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而願意放他走,讓他恢復單身,他心裡也還是那個人,一直都沒變。 當他回到台灣,透過共同朋友提供的消息在酒吧看到王銘璽時,他還是一個人,眼神中透漏著對人的不信任,他已經無法一眼看穿他的情緒文字。 他瞬間有點後悔,不知該如何開口修復兩人的關係,但不論他要花多少時間、做多少努力,至少他不能再把自己關在自己圈的安全範圍裡,不能再像以前一樣給自己找藉口就躊躇不前,他不能總是遠遠望著對方,他必須踏出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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