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孟以稜看著他吃醋的表情還楞了一下。 「那你不准跟別人──做──」王銘璽低下頭,啣住孟以稜的唇肉,然後惡狠狠地咬下。 孟以稜聽著他的話,勾起唇角,然後把漲得更大的性器頂得更用力。「我本來就只會跟你做了,我的金主大人。」 孟以稜每次進出兩人交合之處,都會發出情慾的水聲,而且孟以稜現在的速度還算是普通,等他加速時聲音恐怕還會更大。 王銘璽想到萬一孟以稜再加速,他可能會體驗到以前從沒體驗的快感,想到這他興奮起來,嘴巴又往孟以稜的嘴湊去接吻,吻完之後王銘璽用微微沙啞,莫名淫浪的聲音開口說:「那小公狗還不趕快幹死我?」 孟以稜笑了一下,想起以前研究所和王銘璽同居、暗戀他時,王銘璽在家總穿著一件短得像是內褲的睡褲在家裡走來走去,就因為王銘璽斷定孟以稜不會對他感興趣。 孰不知孟以稜看著王銘璽褲底下包裹的臀肉,走路時若隱若現的褲底風光,想著有天一定要幹死這騷貨,還要抓著他火車便當,讓他挺翹渾圓的屁股隨著他上下擺動。 兩人一交往他就時常拖對方去重量訓練,今天他的願望終於實現。 「你笑三小?」王銘璽不滿意地往上挪動,示意孟以稜繼續動作。 「笑我應該不會被你退貨了吧?」孟以稜說完便加快擺弄王銘璽腰的頻率,性器次次進入到他最深的敏感區域,已經和對方上床兩年的孟以稜,自然知道對方後穴哪些地方最有感覺,他故意讓性器每次都觸碰到那些區域,引得王銘璽連聲尖叫,內壁跟著夾緊對方的碩大性器。 王銘璽想著也該換姿勢,否則一直不靠牆用火車便當雖然會被幹得很爽,但一下就很累。他拍打孟以稜的肩膀,示意對方。 卻沒想到孟以稜仍然繼續以同樣的姿勢插入,每一下都插得既深又狠,速度還越來越快,他忍不住尖叫出來:「太深、太快──啊!你真的要幹死我啊?快點射精啦!」 「不是你叫我這麼做的嗎?」孟以稜笑出來,親了王銘璽的嘴唇,然後繼續在王銘璽的體內馳騁,把王銘璽幹得第二次前列腺高潮。 第二次王銘璽幾乎失去意識,已經無力把自己撐在孟以稜身上。 孟以稜抱著王銘璽往牆壁一靠,而孟以稜繼續抽插幹失去意識的王銘璽好一陣子才在對方體內射了精。 孟以稜高潮後,看著身子被他幹得發紅的王銘璽,溫柔的親吻他的額頭和太陽穴,還有被他幹哭,滿是眼淚的臉頰,他輕手輕腳地抱著王銘璽。 「我愛你。」 王銘璽雖然沒有意識,還是「嗯」了一聲,像是在回應他的示愛。 孟以稜笑一下,又抱著對方親了好幾口,然後把王銘璽抱到浴室清洗乾淨,擦乾身體和頭髮,再放上床,自己也跟著上床,摟著發出平穩呼吸的對方,睡了。 王銘璽醒來時,身體一片乾爽,印象中他難得又被孟以稜幹到失去意識,轉頭一看孟以稜沒躺在他身邊睡覺。 瘋狂的性愛讓他又餓又渴,打算起身去廚房找東西吃。 一踩下床,他發現自己被孟以稜幹到腿軟,跌坐到地板上。 自從被孟以稜抓去重訓以來,他被幹到腿軟下不了床只有在兩人剛在一起,熱戀那段期間發生過而已。 「孟以稜,我要吃東西!」王銘璽真的被幹得完全不想動,乾脆放聲大喊,讓孟以稜把食物送進來,他狼狽地爬回床上,蓋上被子躺好。 過了一會,孟以稜把食物送進來,還把床上和室桌放好,把整盤食物放在上面。 「你體力怎麼那麼好,幹那麼久都不累的喔?」王銘璽吃著孟以稜買好的皮蛋瘦肉粥,惡狠狠地問。 他知道自己被幹到失去意識,但他不知道他失去意識之後,孟以稜還抓著他幹了多久。 「體力不好怎麼當小公狗服侍你?」孟以稜坐在床角笑著調戲他,「這樣你還想退貨嗎?」 王銘璽瞪了他一眼,逕自吃起食物。 「還是我也去把體力練好一點?」王銘璽想,每次都被孟以稜這樣幹到失去意識也不是辦法,該想點辦法改善。 「不要,你這樣就好。」孟以稜用舌頭舔掉沾在他嘴角的粥湯,笑著回答。 「為什麼?」 「我比較喜歡你被我幹到失去意識,要是一直意識清醒就不好玩了。」 「閉嘴吃你的肉啦!」王銘璽雖然不討厭孟以稜調戲他,但偶爾還是會被對方調戲得不知如何回應,他挖了一杓粥塞進孟以稜嘴裡,阻止他繼續調戲。 孟以稜乖乖地吃下他餵的粥,然後轉頭去啃他的喉結。「但我還是比較喜歡這塊肉。」 王銘璽完全放棄反抗,乾脆閉嘴隨便孟以稜調戲了。 * 「欸,馬運霖交新男朋友了。」 「嗯?」王銘璽喝了口啤酒後想想不對,「欸陳佑瑞你明明已經收山了,為什麼圈子的消息你比我還靈通啊!」 「哎唷!就那學弟跟我講的,說馬運霖交了個高富帥男友到處炫耀,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那個男友原本來是直的,後來被馬運霖扳彎。但也不算是被扳彎,好像是那男的對馬運霖一見鍾情,還追他很久,可是那時馬運霖眼裡都是你老公,根本沒空理他。」 聽到直男這關鍵字,王銘璽有種不好的預感,「那男的該不會叫劉……」 「他叫劉偉翔!你怎麼連他姓什麼都知道?」 果然! 「靠!那我高中同學我怎麼會不知道。」就說嘛,馬運霖再怎麼大方,也不該對著一個直男,跟他的高中同學,大談要還前男友錢這種事……雖然跟現任男友約前男友的老公出來還錢也怪怪的就是了。 「所以你見過他們了?」 「對啊。」 「有打架嗎?」 「沒有。」 「那有賞你一巴掌嗎?」 「沒有。」一巴掌恐怕哪夠,至少要把去做海景第一排才夠。「陳佑瑞你夠了。」 為避免陳佑瑞再繼續下去,王銘璽只好老實把馬運霖跟他的見面經過大致交代,但自動省略馬運霖在美國不順遂的那段。 「難怪之前學弟跟我說馬運霖想找你,不過我沒講,因為我怕他要打你。」 「哪那麼容易就被打。」 「那馬運霖要辦生日會,你跟你家口子去嗎?學弟要我幫忙問。」 「不去。」 也許馬運霖是想向他示好,但他和孟以稜在他們的兩人世界玩小情小愛夠了,沒必要再參和進去淌那八卦圈子的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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